——他一定是被什麼給沖昏頭了,這點海流士很清楚卻沒有制止住自己。
 在長到不能再長、連光都只能隱約透入的長廊上,他正親吻著自己的親弟弟,唇對唇,舌與舌交纏的親吻。
 石砌成的牆與牆之間寂靜得只聽得見不屬於他們的喘息聲,唇與肌膚的磨蹭、舌與齒的碰觸,拉出的唾液纖細得如色彩黯淡的銀絲。他試著不望入拉爾夫那雙橄欖綠的眼——即使在此時、仍舊是清澈得令人無法直視的冷靜——以制止住破壞其的衝動;垂在頰側的髮柔和的擦著他的手背,卻驅走不了拉爾夫那即使在炎炎夏日、仍舊寒冷的手指在劃過其頸時留下的似刀砍的觸感。

 

 (那是無聲得令人心寒的警告)
  (那是不流動情感的無聲低訴)
   (一切都只看你如何破壞規則)


 

 與海流士相比顯得瘦弱的手在撫過他的頸項後滑至其胸前,突然強加的力道制止住了正逐漸轉成青年的人的動作。
「只能到這裡。」映在色彩如愛琴海的眼裡的那張臉上沒有表情,如狂風暴雨來襲前的最後寧靜:「不要把我當成媽媽的代替品。」
 時間實在太快思考實在太混亂、他注意不到那層覆蓋住橄欖綠的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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