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供パロ,各設定分別來自→小十佐:鴉,蒼紅:神音,家三:おとはるさん
年齡差若以最後一篇來計算,大概是重長18>康成15>伊月14>政幸13>小幸10。

【子供】
 第一個女孩滾出來時,大家都以為那孩子是用雪堆出來的,謠言起自於一個久遠的、幸村的幸其實是雪之意的笑話。
 不然大家也無法解釋為何兩個分明就認識這麼久、進度卻慢得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笑話的傢伙居然生得出孩子。這也許比第一個孩子是女孩,而且是雙方都沒有的冰屬性還要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隔代遺傳吧隔代遺傳。與幸村同根、屬性卻莫名的自不知哪來的雷轉到光的家康說,在兒子爬到他背上時溫和的要對方不要鬧、爸爸在跟別人講話,隨後因為兒子被個性嚴謹的妻子給一記拎走並哇哇大哭而露出寵膩的笑容。
 笑什麼?康成又吵著要去跟刑部和官兵衛住的話你要負責嗎?
 不用擔心這麼多啊,三成。笑容暖如晚春朝陽的東照說,手很順的撥過妻的白髮後觸及其白皙的肌膚。只要康成晚上還會吵著要跟我們睡的一天,他是不可能真的去跟刑部住的。
 一直到很後期才終於了解、自己就是那個讓他變成獨子的元兇的孩子只是在母親的懷裡不斷踢著腿,吵著要被放下來。

+同場加映+
 片倉重長要煩惱的事情很多。
 但再多事情都比不上制止只要一和三河的表哥見面、幾乎都會立刻大打出手而且還會拖弟弟下水的政幸少爺重要。
 所以他用力敲了下政幸少爺的頭,開始訓誡對方身為伊達家未來當主、不可對來客如此無理等事,然後被雖沒差幾歲、但幾乎是自己帶大的小少主嫌棄起其幾近未老先衰的成熟度。

++同場加映2++
 我說啊家康,你家兒子要不要管一下?
 怎麼了獨眼龍?康成這次跟你家政幸打架不是已經放水了嗎?
 DAMN問題不是THAT,而是你家小子不是騎著重機搭著暖爐就是坐在黑田背上過來,MY寶貝們要是學壞你要負責嗎?
 在說什麼啊獨眼龍,對康成而言,小型版本的忠勝只是腳踏車等級啊。
 最好那個可以算得上是BYCICLE啦不要以為每個人家都是重工業!


【子供2】
 重長兄,我有話要跟你說。
 被喚名的人不解的回頭,只見遺傳到筆頭夫人的那張顏正用著似曾相識的笑容看著他。
 有什麼事嗎,小幸少爺?
 被問話的人只是微微一笑,將手中的豔紅果實往上一拋的瞬間、拔出最近總繫在腰間的長刀並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將其削成了隻兔子,仔細一看還能瞧見於果肉外圍的那層霜。
 其實我是冰屬性的喔。勾起的嘴角帶出如冰般的清淡美感,速將刀收回鞘的動作也是。跟外婆一樣。

 半夜三更被獨子的慘叫聲吵醒,衝忙趕過去只見平時老成穩重的兒子幾近崩潰的大喊「小幸少爺的名字取錯了啊父母親大人!這樣的小幸少爺好可怕啊!!!」、只差沒抓著他們痛哭的泰然睥睨夫婦互看了彼此一眼,不太確定他們是否想知道兒子的惡夢的真實性。


【子供3】
「還不夠快,政幸少爺。照您這種打法,早在您能給敵方任何傷害之前就已經死至少五次了。重來一遍。」
 被竹劍給一記打到地上的伊達家長子直接以怒吼表達他的不滿,若不知情的人經過還會以為其父在西邊的舊識又從南蠻之地運了什麼珍奇異獸回來。
「現在是怎麼回事?」
 剛好和父母一同來拜訪的德川康成問,只見一旁正將細劍收回鞘的小表弟看似無奈的聳了下肩。
「因為不論對打幾次都一定會輸,所以政幸哥生氣了。」
 雖然身材仍舊嬌小,但因為速度快、在與同齡孩子對打上極少輸的伊達小幸如此回答,一雙褐色的眼卻緊盯著仍在對政幸訓話的重長沒移開過。
「也是啦,政幸的速度並不算快呢。」之前跟政幸見面幾乎都立刻吵起來然後自動進入肉搏戰的康成抓了抓一看造型就知道其父母是誰的頭髮。聽說似乎是拜小時候太常闖禍、導致母親常常氣得拔刀追著他跑之賜,現在的他的移動速度快到讓人差點看不出他父親是誰的人沒良心的補了一句:「可是小幸就很快呢,再不用幾年應該就可以跟我對打看看囉。」
「康成哥想現在打我也無所謂喔。」年幼就被外祖母稱讚有天分的十歲孩童笑答,然後兩人的對話就被突然傳來的怪異聲音給打斷。
 更正,是被現在還坐在地上的政幸疑似爆走的仰天怒吼給打斷。
「政幸少爺?」重長一邊的眉毛高高的挑了起來。怪哉,這是什麼剛研發的新招式嗎?
「重長哥快防禦!康成哥也是!」

 更名片倉佐助的人因聽到聲響而從屋內走出時,只見好個下隕石天兼降很大降不用錢的落雷在後院造成已經超越似曾相似的損害、一直保持防禦姿勢所以血只掉一點的自家孩子跟另兩位少爺,還有仍呆坐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政幸少爺。
 啊,今天要煮紅豆飯了呢。
 已經放棄去思考、為何政幸少爺終於習得的BASARA技居然會和其外祖父的如此相似的長年真田家保姆默默的哎呀哎呀了下,開始想現在浸紅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AFTERMATH.
「是說康成少爺的BASARA技究竟是什麼?在下還沒有榮幸見過呢。」
「啊,那個啊。」爽朗度直達其父等級的少年抓了下頭,表情難得有點苦惱:「要現在弄給你們看可能有點難度。有神水之類的嗎?不然你們多打我幾下讓我集點BASARA值也可以。」
「……您的BASARA值究竟是多長一條?」
「聽說是你家媽媽的兩倍喔。」健氣少年笑著回答,在看到年幼的表弟爬到重長背上時笑得更是讓人迷惑。


【次代蒼紅主從】
 一直到窗外的螽斯發出響亮的鳴聲,才驚覺自己又不知不覺工作過了時間。
 說好聽一點是忠守職責、難聽點大概會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片倉重長放下毛筆,試圖揉已經疲累不堪的雙眼時,才發現在旁等他的小幸少爺已經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熟。
 至今仍在與過度的理性天人交戰、無法將對方的定位從少主和弟弟轉變成自己的許婚者(聽說還是筆頭夫人許下的指腹婚)的人深深的嘆了口氣並暗自慶幸客房有空且整理過。
 今晚又是個派隻忍禽回筆頭居城報備的日子嗎?
 好幾次跟口中的小幸少爺交代過時間到了要回家等云云,卻於最近驚覺對方已經越來越有把他的交代當成唱山歌的傾向的片倉家獨子無奈的將小幸抱起,試圖不讓自己訝異對方明顯抽長的身高和越來越漂亮的面孔的將對方送到客房。

 小幸少爺只能是少主。
 他這樣說,卻被頭髮黑白分明、父親明顯苦手的長輩嘲笑這是什麼跟自己過不去的詭辯。
 如此堅持在不實際的東西,卿也不過是個偽君子嗎?
 那個男人說,語意雖然很平靜但重長還是感覺到了其挑釁之意,同時湧上身的還有如被盯上的獵物般的不舒服感。
 您在說什麼我實在是聽不懂呢。
 男人望著他,看似空洞的眼神裡居然帶著憐憫之意。
 連如此微弱的慾望都意圖撲滅,卿也真是可憐之人啊。

 ………————!!!
 被最不想夢見的事物給驚醒、因為突然起身導致有點頭暈的重長只感覺到自己撞上了什麼,卻在能思考之前就下意識的往這個讓他感到平靜的懷裡靠去。
 最不想面對的事實,最不想遇見的人,最不想討論的話題。
 三個如果可以、應該會一輩子都選擇不去面對的事居然一次就在夢中賓果,他該不會連在夢中也都是抽中下下籤的命吧?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應該只是太累了才會夜長夢多吧。他最近的確太逼迫自己了,也許應該找時間去走走…對、就去走走,也許去小田原那裡拜訪舅舅和舅媽,順便看看表弟妹們長得有多高之類的;不然去看看康成少爺也行,雖然對方來拜訪摺上原的次數根本就是多到不用去算也可……等一下,現在正抱著他而且輕撫他背的那雙手是從哪裡來的?
 重長抬起仍有點暈眩的頭,只見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成熟的、長得越來越像其母的小幸少爺正笑吟吟的望著他。
 下一刻,從睡前真的會鎖門而且鑰匙還只有一把的片倉家獨子房裡傳出以一名理智者而言,能發出的最大聲慘叫,其淒慘度大概跟遇見某位戰國梟雄差不多。
 至於同一時間內,手持這時代還不存在的錄影器材爆開他房門並開始拍照的其他人,則是完全的話題外。



好像應該寫在前面的設定/警告
*這是以「松永為小十郎養父」、「從者夫婦殉職後,重長就被松永接去扶養」為前提出來的平行世界。
*裡面的重長是黑重長,而且是道德觀念崩壞的黑重長。
*因為重長的關係,小幸的個性也有改變,幾乎是只要有重長就好的狀態。喔還有,這隻小幸是跟主母一樣的高速冰屬性←
*其實你可以稱呼上面兩位是魔王眷侶沒關係,因為感覺差不多是這樣。
*重長的第二人稱是「卿」(因為被松永養大),小幸的第一和第二人稱分別是「吾」跟「汝」。



【次代蒼紅主從.平行世界】
 未即而立之年卻已經有了少年白、眼神空洞的青年從如無盡荒漠的夢中醒來時,不意外的發現自己正躺在小幸的大腿上。
 睡得好嗎,重長兄?
 雖然長得像母親,卻因為個性和屬性而默默的贏得『冰殿』稱呼的人問,笑意在對方的手撫上他的頰時如寒梅般綻開。
 …啊啊,有卿在就很平靜呢,夢。
 當年因為父母雙亡,而被自稱是爺爺的人接走後就失去下落的人淡漠的答,但熟知重長心理的小幸只是笑著接受了這答案。
 因為他知道自己是對方在荒蕪的死之地獨行時,心靈唯一能找到慰藉之處。
 也因為他知曉對方只屬於他,所以他也只要屬於對方就好。

 為了對方只對自己的、近乎無私的愛,拋下或犧牲過往熟悉的事物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縱使那可能是父母或兄姊甚至成長的摺上原。
 理由不需要太多,重長單人的要求就已足夠。
 一切都是因為吾如此的愛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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