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德川康成】

 德川康成的腳程總是快得驚人,認真起來往往和其母親相同的速度經常令那些依他外表來評估的人訝異不已。

 不過看在身為堂弟們的人的眼中,那卻是和他們每人都有一隻塔塔卡啾(因個人的需求而大小不一)一樣,是相當理所當然的事。畢竟他們每個人、包括已經出嫁的伊月,都看過片倉重長在長年擔任保姆的潛意識驅動下,當場拆綁腿追著德川康成繞著仙台城跑了三圈、卻不論怎麼加速都追不上的場景。

「如果以上次重長哥在我跳到他背上後開影潛的速度為基準的話,康成哥是真的很快喔。」

 速度在這群新世代成員中永遠是壓倒性的得勝的伊達家幼子笑盈盈的說,在『小幸少爺,在下真的不是故意要影潛的…』的解釋聲自身後傳來時更是笑得讓一對美眸彎成了三日月。

 絲毫不知相當多人對其不符合外表的行動值有極大意見的次代將軍抓了抓因練習(第N次把伊達政幸固定在地板上的樂勝)而凌亂的髮,顯然是不知該如何跟大家解釋今日的他能有如此的速度,完全是其母.當今的御台所在其年幼時只要一亂來,就會怒吼「本宮今天一定要斬…好好教訓你!」後追著他滿城跑的成果。

 啊、不過生氣的母親大人真的很嚇人呢。

 德川康成如此想然後默默的合掌感謝其父親大人和永遠忠心耿耿的家用機器人,接著在大家追問時笑答沒什麼。

 母親大人畢竟是著名的前凶王,所以怒意散發出時的震撼感如何大家都應該很清楚——至於生氣時是父親大人比較可怕這種事情,其實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個性徹底的遺傳到父親的人笑著將地上的堂弟拉起時眼神正巧對上坐在旁的祖母,然後用燦爛如謎的笑躲過了祖母那雙眼中的詢問與提示。

 很多真相,不知道會比較好唷。



【關於伊達政幸】

 曾看過伊達政幸與其家人等對打的人,會殘下的印象多半是這名未來的伊達家當主實在不夠強,就連其早發出許嫁宣言・一張臉生得如當今筆頭夫人的弟弟似乎都還更強一些。(可惜,那孩子已經句句說死的指定要嫁給片倉家的獨子了。非相關人不禁惋惜了聲接著被蔥敲頭。)

 身為伊達家的少當家,就算不能贏、至少也要能和身為表親的次代將軍打成平手啊——家臣們是這麼說的,得到的答覆則是聲貌似「德川康成那頭死白狸不是人不要拿我來跟他相比!!!」的怒吼,絲毫無視了自己其實就是條赤龍的事實卻精準的帶出了當事人的全敗血淚史。

 因為伊達政幸可是打從會爬開始就和德川康成打到現在(雖然不論大家怎麼看都是仙台方先發動攻擊,即使有人總會強力辯解突襲也是戰術的一部分)。不知道是因為德川康成太不懂得偶爾放個水,還是三河眾只要一有放水嫌疑、仙台方就會立即怒罵之故,保父之路從政幸滿月開始至今、不曉當過多少次裁判的片倉重長還不曾親眼目賭過小筆頭獲勝的那幕。

「這沒辦法,虎菊丸的速度跟其他人相比是真的、嗯、偏慢。」

 即使爆打女婿已經比夫妻多年的分合騙禮金還要出名,卻從不曾敲過長得酷似女婿的外孫的頭的越後軍神言時不忘了笑著稱讚今日的茶泡得真是好。

「可是力氣還不錯啊,要是勤奮鍛鍊應該不會輸當年的老夫。」從多年配偶手中豪邁的接過茶的甲斐之虎發出以現今年齡來說、實在是有力到過頭的笑聲:「虎菊丸,待會下來和老夫打一場吧!」

 聽著被喊乳名的人口中「Grandpa您在講什麼,跟您打的話我等一下就可以等著跟radish一樣,等著被重長從地底拔起來了」的抱怨,幾個不明就理的年幼家臣之子又忍不住發出了意味不明、疑似『不行啊伊達家硬撐了這麼多年,居然會毀在這未來少主手裡嗎?』或『不能讓已經或準備出嫁的公主們繼承家主嗎?就算讓伊月小姐也…』等碎唸——接著感覺到什麼突然抵住他們的背脊。

「與其有膽在這裡亂嚼舌根的話,不如親自下去跟政幸少爺打一場見識其實力。」即使現在不是,未來也會居伊達家重臣地位的準片倉家當主冷冷的說,握著刀的位置不偏不倚是可立即出鞘的之處:「敢輸我就讓你們變成今天地裡的大根。」

 事後並沒有變成大根,但差點成了地上的肉餅的倖存者們,從此回憶起對打情景都要發抖上一個時辰才會恢復常態。

 因為沒有如上天恩賜般的高速和閃避率的話,挑戰有甲斐之虎遺傳之怪力的伊達政幸真的就只是個不智中的不智之舉。



【關於伊達小幸】

 嚴格來說,被大家半疼愛半尊敬的喊成小幸少爺的伊達家次子才是最讓人摸不透的小少主。他不像其表兄:生來就背負著未來將軍宿命、但意外是個樂天派的康成;也不像其兄:儘管短視者提及其名時總帶了些不屑,卻有著足以守住家園之實力的政幸。

 他不懂一堆人對於其身為次子卻理應繼承家業的堅持(那不是政幸哥的天職嗎?聽聞傳言的當事人笑問的同時空氣卻冷了幾度),也不想理睬為何他的許嫁宣言才剛出口就立刻引起軒然大波。在眾人喧譁聲中他總是優雅的走上前、說出當下可以對日前的一家之主.其最親愛的Daddy造成最大殺傷力的句子後用相同的優雅離去,舉止之間令人想起其外祖母。

 是的,他的確是像極了他的外祖母,不過就一般來說膽敢把此事當成話題來講的人真的很少——聽說如果當年沒有自己的國家要照料的話,他那位號稱最強的外祖母聽說就會是他現在的樣子:悠哉、平和主義、但除了特定人士外皆無人可入其眼。

 所以這樣任性的孩子就倚著相同的任性的挑中了他自幼的保姆、哥哥將來的輔佐為自己的未來伴侶,令不論是當事人還是自己的家人都相當的困擾不已。

 聽說當天的奧州筆頭的怒吼聲大到連探子都不用出門,鄰近幾國的親朋好友就已經知道最新進展的程度。

「小幸,你知道身為你的dear哥哥的我不會批評什麼,」跟大姊出嫁那天相比顯得超級乖,難得現在居然還乖乖的坐著而不是立刻去摔片倉重長的伊達政幸啜了口由他們Mommy特調的甜茶——Oh my god Mommy,您是當糖不用錢嗎?——的同時認真的看著自己這說一就絕對不會選二的弟弟:「Why重長?」

「重長哥不好嗎?」答話的人雙眼笑成了三日月:「當年是Mommy自己答應讓我去重長哥家的啊。」

 ……呃、小幸,Mommy當年只說要賠他們一個孩子而已,對方也沒有真的答應,你犯不著這麼開心的把自己給賠進去啊。

 本來想講話的政幸在看到康成那忍住的笑意後決定當作自己什麼都沒想,快點去修理那位準弟婿要他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最cute的弟弟才比較實在。

 沒辦法,小幸這麼cute,要是結婚之後還被重長這個工作狂給冷落怎麼辦!

 雖然這樣想,卻絲毫沒發現自己和自己的Daddy就是讓片倉父子工作量年年超標的罪魁禍首的政幸下意識的挺直腰,臉上的笑容不知為何非常的神似其Grandpa要修理他家Daddy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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