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額を合わせる(留伊、富數)

 雖然因為存在感太低、而偶爾會發生被學長遺忘的慘劇的當事人總是亟口否認,但富松作兵衛一直都覺得某些方面的數馬實在像極了其委員會的善法寺伊作學長。

 有些也許只是在不運、不,保健委員會待太久的後遺症,像是在幫人包紮時總不忘記數落上幾句若細菌感染可能要截肢,或者一邊捲著繃帶一邊哼著繃帶之歌等。但更多時候是數馬在看到作兵衛滿臉通紅時,完全沒思考他到底是感冒還是純害羞的將自己的額頭貼上來。

「真奇怪,作ちゃん明明就沒有發燒呀…」

 身上永遠散發著保健委員特有的治癒氣息的人口中喃喃的念著,從頭到尾都沒注意臉貼近這點只讓作兵衛的臉更紅。

 ——我說啊伊作,你是不是該好好開導一下你的後輩?我家作兵衛看起來快要不行了。

 ——可是留三郎,你以前在我這樣做時也會臉紅啊,而且還是紅得被文次郎笑了呢。

 後輩完全聽不見的矢羽音在空氣中交錯。雖然是武鬥派,本身卻疼愛後輩到有點過頭的用具委員長只見數馬的前輩.自己的好同學好同室好戀人的那雙眼勾成彎彎的三日月後,帶著笑將額頭貼上了他的。





5.手を引く(土井尊)

  雖然說為人師表之人在學生面前揍人似乎不是個教育的好示範,但一年葉班的學生們早對此是感到稀鬆平常、在看到隔壁班的教師大驚小怪(多半是安藤老師)時還會充滿良心的要對方安靜點,不要妨礙他們老師脫離單身的機會。

「真對不起啊尊奈門君,我打得太用力了點嗎?」

  多年來『初戀小偷』的標籤從未撕下過,以後大概也不太可能的一葉教科老師笑著伸手,對象是不論挑戰再多次,最後永遠會被文具或出席簿打的年輕黃昏時忍者。

「去你的土井半助!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該死的出席簿裡有加裝鐵板!」

「因為上一本壞掉了,讓我很難過嘛。尊奈門君看起來沒事真是太好了唷。」笑得完全沒有歉意的小學老師說,手則是習慣性的為尊奈門擦去臉上的土漬:「下一堂的葉班課程是實技,先來我那喝杯茶再走吧?有尊奈門君喜歡的點心喔。」

  其實真的不應該習慣校外人士出沒在校內的一葉只是默送他們的教師牽著理應是好戰城的忍者離去,然後開始毫不控制音量的推論起他們是否會有喊師母的那一天。





6.耳打ち(鷹久久)

 久久知兵助有時真的不確定自己的戀人是個年上的忍術初心者是不是件好事。

 畢竟在入學的前十五年都只是街上的孩子,在忍術或其他被視為常識的事欠缺知識也很理所當然,身為齊藤鷹丸隸屬的委員會的代理委員長的他也早習慣在課後為對方補習時多提點個一二——用著帶點惋惜的、其實有點希望對方永遠不要涉獵一些升上高年級後會視為理所當然的事的態度——但在悄悄話這點,雖然是五年級、年齡卻小鷹丸一歲的他則是怎樣都無法習慣。

 忍術學園的大家很常會在走廊上或食堂裡看到這個畫面:與六年級同年、但目前正就讀四年級的齊藤鷹丸稍歪著頭,用著就算受過忍者訓練的大家也聽不見的聲音在五年級的久久知兵助耳邊說著些什麼後,身為前輩的人才彆扭的抬起頭回只有當事人聽得見的話。

『哪哪、兵助君,下課後再一起去哪裡吧?』

 用習慣矢羽音之後才會知道在大庭廣眾下耳語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情(雖然其他人應該永遠不會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就算知道久久知也不想懂),即使這些年來一直都在一起的同學根本就打從心底知曉誰跟誰是在用矢羽音說什麼也一樣。

 用鷹丸的話來講,大概是悄悄的拉個手跟光明正大的牽手的差異,雖然打從一開始兵助就很懷疑對方會選擇前者的可能性。

『不要在大庭廣眾下用悄悄話啊,笨蛋!』

 聞言的始作俑者只是愉快的笑了,笑得連那雙眼都瞇成了兩條線。





7.揺り起こす(孫左)

 耳邊有很熟悉、但應該不會出現在自己長屋的聲音重複著、重複著。

「孫兵!起來囉,孫兵!」

 我一定是睡迷糊了。血壓太低而永遠無法早起的生物委員的想。左門怎麼可能這時候出現在我的房間,上課時間沒這麼早吧?

 他並不在意被認為自己出了問題──一年級的學弟會把他歸類在正常人的機率可以說是低到不能再低,即使是高年級的學長們,有時也很難用看待一粒鹽的方式來應對他的特殊喜好與過剩的劇毒寵物──他只想知道為什麼出現在自己夢境裡的會是左門。

 綠班的,有決斷力的、認路能力糟到可用珍奇異獸來形容的同學。

 儘管闖下不少麻煩,卻還是真誠到令人生氣不起來的人。

 除了自己的毒蛇猛獸外,第一個讓他有疑似戀愛情感的人。

 想到這裡的三年伊班學生終於忍不住用單手掩住臉,逃避般的開始向不在現場的寵物蛇碎念自己已經沒救的事實,渾然不知不是夢境的人已經決斷的握住他的肩膀、打算直接搖他起來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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