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你結婚,我只是不想執行夫妻職責。」這是曹丕詢問甄宓時,那女人回答的。
「沒有肉體關係的婚姻究竟是要做什麼的?」想知道,所以他問了。
「你可以去找別人,說穿了我不在乎。」甄宓笑答,隨後補上了一句:「更何況我對身材姣好的女人比較有興趣。」
從那雙鳳眼曹丕看得出來她不是在開玩笑。

「真可惜,虧你生的是如此閉月羞花之貌。」
「這就是女人的魅力啊。」

 

那女人,他曹丕之妻甄宓,近來與女人走近的消息明顯得駭人。
二十六歲的花樣年華,一米六五的身高在眾人面前卻顯得鶴立雞群,連身旁那比她還要長個四公分的女人都必須要拜倒在其羅裙下。

「還不去找個伴嗎子桓?」那塗上淡紫的唇在說:「太遲的話當心我和月英妹子私奔哪。」
那女人活得太實在了,現實的令人膽戰心驚。
「就算找到了也和你全然不同不是?」曹丕嘗試在甄宓傾國傾城的容貌上找出驚愕的蛛絲馬跡,結論是失敗的,她根本不在乎。
「再一個有我這種爛個性的,你會死吧。」唇角勾出美麗的弧度。
天知道她沒有說錯,因為她從來不曾犯下錯誤。

 

曹丕子桓,有美好未來的二十七歲青年,有一個名義上的妻及與同性情人同居的父。

快樂嗎?
也許吧。

他在咖啡館點下一杯苦澀無比的ESPRESSO,隨後又厭惡那口感要了不少奶精砂糖,不論如何身旁那工讀生只是半句不說的遞上要求之物,任由他的任性隨著麻痺口舌的味在腔喉內散播。
工讀生收起被拆開的糖與奶,涉世未深的面容上未曾對此舉動有任何質疑。

單純的人。
與她不同的人。

在端盤的工讀生步離前刻曹丕用力拽住他的手。
銅盤落地,無數量的空殼紙屑有如天女散花。

「你是大學生?」鷹眼審視的同時發問。
工讀生詫異的看向這莫名動粗的客人,年輕的肉體在輕微掙扎中散出誘惑,是不同於那女人的誘惑。
「是、是?」
「姓名?」
「關平坦之。」
感覺竄了上來,被稱為一見鍾情也不言過,總之曹丕知曉自己不會放手。

「去收拾你的東西,我要去結帳,然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驚愕的聲:「工作時間還沒結束啊。」
「責任由我扛,去。」雖想反駁你當你是誰,可關平在對上曹丕那鷹般厲眼時自動打住。

他反駁不了這男人。

望向關平匆忙跑回櫃臺的身,曹丕笑了。
他,曹丕子桓,有一個形同好友的妻,與率性霸道的父,身為男性的繼母,及一個方年十九的年輕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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