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笑著要求大家不要太過注意他的元無賴軍師覺得最近的自己似乎處於諸事不順的狀況,這當然跟他的同事裡有兩個是昔日同學而且其中一個特別愛整他有關,但偶爾還是會多出一些奇妙的變數,像是……

「我說啊元直,真的不要過來一起喝酒嗎?」

 呃對,這邊正是其中一個變數。

「…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郭軍師您會在這嗎?」

 雖然之前的確很淒慘的被你們當成狗綁到曹魏去過,但我現在已經歸蜀連顏色都換回全綠了,在這前提下還用如此自然像是我們仍是同事的語氣在我家拿我的酒招呼我是怎麼回事?

 以上是雖然徐元直沒有說出口,但只要熟悉他的個性的人多半都可以讀到的OS。

「沒辦法哪,」人生樂趣是宴會與搭訕的享樂才子笑答,手中的杯中的酒更隨著其慵懶的動作搖了搖:「拙荊口口聲聲說她無論如何都想要西涼的死神的頭顱,所以在她取到之前,我只好在這耗點不輕不重的時間了。元直你總不會拒絕同鄉的來訪吧?」

 被點名的房屋主人默默的看著地上那已經空了的兩罈酒,開始擔心自家私藏的酒到底會不會在一夜之間被面前那不請自來的宴會大王給啜飲一空。





「原來如此,我還在想為什麼徐庶先生突然說有空了呢。」說話慢到只有一同長大的關將軍次子可以相比,蜀國上下皆喜愛但有點被過保護的未來後主悠哉的說,手中還抱著今早大哥前來探訪時帶的禮物。

「是…雖然這樣說很不好意思,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郭軍師那種人……」

「沒關係,這也是人之常情。」總是瞇瞇眼笑著的人揮了揮手打斷面前這在某方面相當草食性的軍師的話:「剛好省下點麻煩呢,伯瞻兄剛好因為馬將軍此時被追著滿成都跑而去找趙雲了,星彩也上二伯父家去了,大家又總在說我身邊沒人陪不行呢。」

 縱然對於劉禪說的話向來沒什麼意見,但聽到最後一句時,打從赤壁之後就一直效忠其母至今的前無賴還是忍不住的開始懷疑危險的人到底是誰。早知道面前的小主子個性與其母可說是截然不同,但他實在很難叫自己不去注意到對方除了說話速度外的不同處。

 即使不曾親眼目睹,卻仍是聽聞過那開眼流言的人異樣的沈默的下來,顯然是覺得自己多說話可能等一下真的可以去準備去住狗屋。

「…話說回來,徐庶先生似乎跟伯瞻兄算是要好?」彷彿是讀到面前的軍師的心思,平時看起來實在無害但毛撥開的色彩卻相當不妙的人先是淡淡的提了這問題,隨後在對方得以辯解前皮笑肉不笑的補上了一句:「要要好可以,但別讓我擔心了哪。」

「劉禪殿下想太多了,伯瞻真的就只是個聊得上天的好友而已…真的。」

 更正。劉禪殿下,您這樣要讓人不注意到您與其母的差異都很難啊!尤其是那對現在正不斷抖動的黑色兔耳,您究竟是從哪裡遺傳到這與您母后不相干的毛色的?不對,重點是請不要用這種笑容看著我,很可怕啊!!!!

 雖然眼睛還在看著面前毛似乎越來越黑的幼兔,但此時的徐庶已經在心中默默的為那位他戰場上的健氣好夥伴合了下掌祝他的駙馬之路順暢,同時默默的發誓等他們終於結婚時,他一定會包份夠大的禮給這個樂天到不知道自己即將跳入什麼坑的好戰友。



(……不過依他對馬伯瞻的理解,那人就算看到自家岳父在自己要和妻子拜天地時滿地打滾應該也會很愉快。所以他到底是在替對方擔心個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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