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4試寫.鈍感番長×病嬌陽介,如果仔細看清楚應該是主→←←←←←←←←←←←←花。
(BGM:好一朵美麗的食~人~花~)
影主×影村有。



嘘から始まったこれが、
01. 嘘のまま終われば良かったのに


「你們大家都怎麼了?為什麼除了陽介外,都坐得離我這麼遠?」

 對於才轉來半年不到就成了學校(搞不好已經是全鎮)的風雲人物.鳴上悠的發問,除了花村陽介外的二年級生和所有的一年級生只能哈哈苦笑的用「沒這回事,是鳴上君你想太多了!」或「前輩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們只是不希望狼吞虎嚥時噴到你那俊美的臉!」等,一聽就知道絕非本心之言的話敷衍過去。

 因為同是二年級生的花村陽介、自稱特別搜查隊的參謀兼Junes的王子,正靠在鳴上悠身旁對大家展現著營業用的大燦笑——如果眼裡毫無笑意還稱得上是『笑』的話——但看在眾戰友的眼裡,那笑容的等級無非等同於八歧大蛇的吐息聲。

 對不起鳴上君/前輩!為了我們平靜的未來只好犧牲你了!!

 實在不想再與花村陽介的那對松雪包丁來個好久不見請多指教的眾人默默的在心裡合掌,在互望一眼時還不忘開始交換最新的【鳴上悠何時才會被豆子打到頭】賭局的最新賭注。



02. きみの奥で揺らぐ影の正体を私は知らない

 比起之前的面容、大家也許更記得其為自來也的身分的褐髮少年稍嫌慵懶的伸展了因怠惰而遲鈍的肢體。若非曾在戰場上見過對方那敏捷的閃避動作,或許對面那名為伊邪那歧、面容如其操縱者般的冷靜之人真會被騙了也說不定。

「知道在做什麼嗎?『另一個你』。」

 自來也的神情裡沒有驚訝,只有嘴角勾起的那令人熟悉的嘲弄弧度讓伊邪那歧開始懷疑為何自己要提出這個問題。

「知道啊,比『另一個你』知道的還要多喔。」纖細的手指戳上伊邪那歧的胸口,在感應到心跳時毫不客氣的鑽了幾下:「畢竟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啊。」

「…我並不負責另一個我的行為,你應該知道的吧?」

 顯然清楚知曉自來也的行為與其說是不滿、倒不如說是在為另一個自己泄憤兼遷怒的伊邪那歧苦笑,而這表情只讓自來也的眉挑得更高。

「是啊是啊我當然知道,畢竟『另一個你』可是我有史以來看過最遲鈍的傢伙,不會應對就算了、到了口的肉居然還會乖乖叼回碗裡……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他?該不會連你也是這樣的吧?畢竟是一體兩面的存在嘛你們。」

 嗚啊又開始了……伊邪那歧頭痛的想。自來也相當保護另一個自己.花村陽介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這種每當陽介告白受挫就來找他出氣的習慣態度可不可以改改?

「需要我變回平常的樣子嗎?因為你好像看到我這張臉就有氣……」

 聞言的自來也那雙金眸稍瞇了下,然後以非常順暢、一看就知道常做的動作爬上伊邪那歧的大腿,雙手還不忘了環上伊邪那歧的頸做固定。

「不,我只是想抱怨下『另一個你』而已。而且……」輕舔下唇的舌上的水光魅惑異常:「……我應該可以相信,你沒有『另一個你』那樣的鈍感吧?」



03. 優しすぎる拒絶

「鳴上君,請問你對花村陽介的定義是?」

「…這個問題的重點是?」

「拜託了!請告訴我花村學長對悠學長而言是什麼!!」

「怎麼了?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問?」不擅長猜測別人想法的少年困惑的回問,亞麻色的髮差點就遮住了視線。「陽介是我的朋友啊。大家不都是嗎?」

 ……就是因為你到現在還只這麼想,我們才會這麼的困擾啊。

 又一次探聽失敗的女子組互望後大嘆了口氣,不太願意去思考花村那近來已算偏激的行為、在聽到鳴上如此天然無惡意的回答後是否會變本加厲的可能性。

 聽說只要時間挑對的話,某些時刻經過Junes其實是聽得見磨刀聲的喔。



04. 死んでも言えない(愛しているなど)

 七月七日,人人皆在竹枝綁上書籤以祈願之日。

 看在一隻極力復興稻羽神社的狐狸眼裡,沒有比這更好的日子了。

『呼……』趴在竹子上幸福的望著滿滿的願望,臉上帶著傷疤的母狐仔細的讀著書籤上各模各樣的字,顯然是在思考有哪些可以托給那位經常來看她的亞麻髮色少年。

 不過大概才讀到第十個,這個想法就從母狐大腦裡塵飛煙滅。

【請讓花村君的心願成真吧!那孩子太可怕了!】
【我們不會再跟鳴上君那麼親近了!花村你不要再拿著菜刀逼來!!!】
【讓鳴上君開竅吧!】
【花村我們錯了!請原諒我們!】
【我們不會再亂講Junes的壞話了!饒過我們吧!!!】

 明明就只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城市,那位同樣是轉學生的花村少年是做了什麼……?

 狐狸嗚鳴了下,試著不去回想之前和那位眾人口中的花村見面時,對方身上到底散發出多濃烈的、明顯是充滿吃醋與忌妒的氣場。

 自己很喜歡求助的少年、被某方面來說很了不起的人喜歡上了呢。

「啊、原來你在這裡啊。」熟悉的聲音傳了起來,明明是平常會讓狐狸開心上前迎接的嗓音,此時卻讓深藏不漏的野獸瞬間咬起躺在地上的竹子並高速後退:「怎麼了?那些不是這次的願望嗎?」

 狐狸只是拼命的搖頭然後發出疑似「這是不能讓你知道的」嗚嗚聲,其激烈度差點讓算是敏銳、但某方面卻異常遲鈍的亞麻髮色少年以為對方是受到了什麼欺負,拼命的追問卻仍然只得到搖頭當解答。

 對不起,就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更不能講啊。

 稻羽神社的狐狸心想,自盒裡叼出喜愛的、被少年特地買來的油豆腐時心更是懷著滿滿的愧疚。

 要是我告訴你實情的話,那孩子反而會更失望的吧,呼。

 這樣想的狐狸事後很難得的免費幫亞麻髮色少年補了一次血,其罕見度到大家以為狐狸當日身體不適。



05. ごめんね、それが全てだ

 名叫鳴上悠的少年睜開眼時晨曦已經悄悄的進入屋內,但床的位置仍是幽暗得讓他一時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或者該說,緊緊倚靠著他的莫名體溫令他不安了起來,雖然讓他更不安的也許是這體溫熟悉得他的身體似乎早有了記憶。

 每天見面的、偶爾會靠在他身上的,借出胸口時感覺到過的熟悉溫度。

 太過接近就會心跳加速的、屬於某個人的…

『喂喂喂,悠你是醉了嗎?我應該沒有從Junes拿了什麼不該拿的吧……好像有呢。』向來開朗的聲音在記憶的耳際低語,開始晃動的視界裡是對方湊上來的臉、笑容燦爛如花:『對不起哪,我好像不小心拿到了低酒精的飲料。』

 身體靠得好近,平常有靠得這麼近嗎?明明之前只是在學校或校外都見得到面的對象。再貼近一些,只要再近一些…

 湊上來的嘴唇有淡淡的酒精味,順著頸摸下鎖骨伸入衣襟,一頭染過的褐髮在手中柔順的滑落。

 加速的心跳是門開啟的聲。


 等花村陽介清醒時,他平時口中的搭檔正赤裸著上身、以土下座姿告訴他對不起,他會負起全責好好的照顧他的。那態度實在太過誠懇,導致他可能一輩子不會告訴對方、那酒是他故意遞給他的,待對方酒醉才故意貼近的動作也是。

 所以他只是笑容滿面的說「那、要永遠在一起喔」,然後在對方表示「那是理所當然」時更開心幸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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