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斷的找尋,終有一天能找到他的。』
  時間過的太久,輝二早已忘記這是誰說的了,只知道潛意識中他仍是不斷的尋找,不斷的不斷的。連最開端都忘記的,不停的試圖從廣泛的人群中挖掘出早已忘卻的面容。
  五、六年前的事情,唯一一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的冒險。
  是他與那人最初與最後的見面。
  他真的愛過那個白癡到連大腦該如何使用都不知曉的笨蛋,若是在那情竇初開的年齡有過的感情都算得上愛。但如今就連向來以理智為傲的源輝二都不知道該相信而且繼續找尋或否,至少這是他那缺乏同情心的雙胞胎兄長說的。
  不同於以往的是,在說話的同時那熟悉的笑容變得黯淡,隨即湧上的是不可思議的苦澀。
  輝二了解對方的想法,因為他也正在找尋另一人。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雨還是一樣不斷的下著,東京街頭上來往的人潮遮掩不住那慘澹的氣息。早已是獨自一人的輝二望著不斷吐出水珠的烏雲,納悶著早已遠去的兄長是否看得見這情景。
  他們都在找尋彼此,他和兄長,小泉和友樹,及眾人中最不起眼的純平。除了他和那個笨蛋之外,每個人似乎都已經找到彼此而且安定下來,從此沒見過面。他們的解釋是只有盲目尋找的人才看得見彼此,所以輝一才找得到友樹,純平才碰得見小泉。
  這能代表什麼?
  臉被強大的水沖刷著,輝二茫然的想。
  對方已經不在乎自己,這樣而已。
  也不知心中那如打翻五味瓶的感覺是從哪來的,溫室效應真的讓空氣變酸了吧?如此毫無根據的下了結論,輝二卻不曾發現頭頂上的雨已經悄悄靜止。 

  如烈火般的朱色傘。

  輝二訝異的望著傘的主人,被打濕的棕褐色髮絲緊貼著額頭,一雙似乎很熟悉的眼眸專注的望著他的靈魂。
  時間已經過得太久,他不記得對方的長相了。 

  「喔,輝二。」
  對方如此笑道,淚水緩緩的自臉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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