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曹子桓進諸葛-司馬家時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就是那個在牆上而且異常清晰的印子,五官等細節還深刻清晰得就跟司馬子上沒什麼兩樣。

 對不起,據說那就是司馬子上(的人拓)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認識了司馬家兄弟這麼多年還是促進這家夫婦復合的導火線,但有的時候曹子桓還是覺得自己真的不懂劃分這家正常和異常的分水嶺在哪裡,尤其是一旁應該是司馬子上的父親才剛拿相機出來拍照的時候。

「子上在父親大人準備早餐時活蹦亂跳得過頭了點,所以伯約怒了。」語氣輕鬆得彷彿姜伯約.那位不久前才冒出來的養子一天到晚都在爆氣一樣,這家的長子司馬子元仰首把杯子裡的牛奶喝完然後取出簽字筆,在嶄新的印子下寫上今日日期和事發原因,字跡工整得就跟他國字練習簿裡的差不多。

 慢著,這不是重點吧?

 曹劉家的長子默默的看著這棟顯然是母親大人派給諸葛孔明的獨棟員工宿舍(再說一次,母親大人,父親大人亂慷慨就算了您真的不需要跟著學),開始思考勸服母親讓他們把整棟買下來、以避免到時還要花比重建還要多的錢來整修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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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是十年後的今天,已經對於諸葛-司馬一家的所作所為習慣到視若無睹的曹子桓和其妹劉公嗣坐在只要司馬子上沒經過就會很整潔的客廳裡品茗,其對面的一家之主則是悠哉的整理顯然是這十年下來所累積的照片,你看這記錄多整潔啊只見照片中的人拓一個比一個大,當然更整潔的也許是這些年下來把某人把子上摔出去的手段。

「欸在整理照片?好懷念喔這張,這不是我小學入學式後伯約哥摔的嗎?」正巧被經過的被家暴對象將頭湊上來就是這麼一句,不要懷疑就算這樣他還是笑得很開心。

 被義兄這樣摔也能這麼開心,司馬子上你也真是能人一個。

「說到這裡,仲謀哥之前有抱怨過因為子上兄的關係,學校必須要撥出額外的經費去蓋住元姬姊姊把他扔出去的痕跡呢。」在子上出現後就下意識往兄長靠過去的劉公嗣笑言,然後在司馬子元搶走他一旁的空位時默默的鬆了口氣:「仲謀哥說哪天看到子上兄要叫幼平兄把他打成馬鈴薯一輩子不用出來唷。」

 聞言司馬子上的臉立刻浮現幾乎是他招牌的『好麻煩喔』表情。

「不要啦,周幼平那人都不講話這樣打起來沒意思耶。還有我本來就是南瓜了幹嘛還要變成馬鈴薯?」

 不不不,我們相信這不是重點。還有不論是變成南瓜還是馬鈴薯,司馬子上你都是那棵會動的植物所以請不要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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