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在午休時間能忙裡偷閒捏葡萄來吃的今日學生會長看到除非有要事、不然平常這時候多半會找個地方靜憩的書記居然手持著封信進來學生會辦公室,重點是那信封的顏色不管怎麼看似乎都不太正常。

「伯約?你早上不才說難得心血來潮、想去學生餐廳買午餐嗎?」身兼對方養兄和副會長雙職的司馬子元自公文中抬起頭,向來沒什麼訝異的眼神裡此時充滿了不解。

「本來是這樣想,不過因為維之的女朋友多做了便當,所以就把他的份給我了。」被問話的人笑答間順手拉張椅子坐下,在接過風紀遞過來的茶時還隨性的說了聲謝謝。

「特地讓在中學的女友送便當過來嗎?關維之那傢伙也未免過得太春風得意了點吧?」據說從國三開始單戀關維之兄長、只是到現在戀情還沒有下文(比八字都沒一撇還好一點的說法)的曹子桓不滿的挑眉――完全無視那對情侶根本就是女方如貓般巴上來不放的既成事實――後把注意力轉回書記手中的東西:「所以伯約,那是什麼?」

「今天出現在抽屜裡的東西,大家都說是情書。」說話的語氣清淡得如幼稚園小孩說『太陽公公說你好』的姜伯約回答,啜了下茶後還不忘了告訴風紀今天的茶泡得風味剛好。

 那個大家都說是怎麼回事?姜伯約我們都知道在感情方面你幾乎是絕緣體(雖然抽屜裡的情書永遠都很多份)、但光看那熱烈的紅色信封再怎麼樣都很明顯吧!

 跟對方相處這麼多年下來吐嘈技能只有增無減的學生會長強押下未完的內心OS,然後跟一旁的青梅竹馬一同伸出手、想要跟面前這位好友兼工作兼吐嘈好夥伴看看這來路不明的書信的廬山真面目――畢竟那封信已經發出神祕的嘶嘶聲很久了就連大家都認為很鈍的風紀都已經好奇的湊過來想知道狀況是怎樣。有哪名從英國的魔法學院偷跑出來的巫師沒事想要用怒吼來表達什麼嗎?待會應該去問問二年級的同學們早上有沒有看到貓頭鷹…

 顯然大腦在轉不該轉的事情的三人在書記老神在在的打開信封的那刻發現自己的背如果靠的不是學生會舒適的辦公椅的話、就是那才剛被粉刷得白淨的牆上。

 ――因為此時已經被打開而且信件也被取出來閱讀的信封正在如爆走的瓦斯爐般噴出大火,瞧那亮金金的豔紅真是怎麼看怎麼顯眼,雖然最明顯的搞不好是明明正被一團保證燙得死人的火包圍、卻還一臉鎮定的讀著書信的本日書記。

「…這還真是熱情的告白啊,伯約。」難得瞬間內想不起他今天只有吃幾個包子的司馬子元冷靜的下了評語,然後在接下顯然也是呆滯狀態的風紀遞上來的一杯太滿的茶時還差點被茶水燙到。

「真的呢。」

「你們確定那是情書而不是恐怖份子的告解書嗎?」大腦最先接回線的曹子桓滿腹抱怨的趴回美好的辦公桌――謝天謝地不是燙的――眼角還瞄著那見鬼的信封試圖想像學校到底會有誰對學生會抱有著不共載天之恨:「是誰寄的?」

「這個嘛…」不知為何完全沒被燒到的諸葛司馬家養子悠哉得將信封翻了個面,然後稍微瞇起眼:「一年級的…陸伯言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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